“不听话的狗,什么也得不到。”陆放之松了手,闲闲向沙发背后仰,望着江羚似笑非笑,“即使是膝盖,也要经过主人的允许。”
眼中的雾霭凝了又散,江羚只好服软,“主人,我应该怎么做?”
“过来。”
陆放之招手,她便乖巧地偎进他的怀,任他温暖的掌心与慈Ai的低语落在头顶:
“我要你——用心认识你的主人,服侍你的主人。”
怎样才算用心呢?不等江羚思考这个问题,有条柔软的绸布随男人的话音一同落下,罩在她的双目。
陆放之的领带绕过她眼睛,在脑后绑了个结。
这回陷入的是彻头彻尾的黑暗,依稀的影廓也不能得见。
“抚m0我,取悦我。”
具T该怎样做,主人不再有言语的明示。
江羚探出一只手,在空中虚虚一碰,动作轻缓小心,是怕自己的长甲无意伤了他,手心触到那高耸的,是他的鼻尖,呼来温热的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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