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:真是好抱歉!不小心就醉酒了,还碰上生理期弄脏床单,我洗好了晾在yAn台上,回来还要麻烦你收一下。姐姐先走了喔,谢谢款待!
生理期弄脏的床单么,少年看着手机屏幕,嘴角弯得几不可察。
江羚收到安室的回复:
别在意。
才出楼就叫一阵凉风灌进了喉肚,气温眼见的是又降了,江羚缩着脖颈急急钻入一辆的士。
她翻出陆放之的聊天框,瞅见最末两行,琢磨半晌只觉得没印象,正要再发条讯息,刚敲几个字又删了,g脆拨通语音:“你在家吗?”
“在外面买点东西,马上回去。”
陆放之的声音经一层电流洗礼,仍扎实与厚重地递进她耳朵。
江羚猛然又忆起那个荒唐不经的梦,便觉得男人吐出的每个字都成了片片蛇鳞,磨得她小腹热而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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