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
将厌颤抖着嘴唇,泄出一声细小的鼻音,在夜晚寂静的狭窄床上任是谁都听见了。
他闭紧嘴,身后的呼吸好沉,那地方的两瓣肉唇被顶了开,隔着一层湿透的薄布贴在他弟弟的腿上,随着每一次饥渴的收缩,两片贝肉小幅度的摩擦在那冰凉的肌肤,就好像要为了更多更大力的摩擦,下面的穴情动的像一个饿到极致的小嘴,不住地吮吸着,不断泌出的晶莹体液不知羞耻的流到他弟弟的腿上,好像忍耐到极限的催促。
尽管如此,那腿的主人却像什么都不知道,他坏心的不动弹,任由那贪吃的小东西想吃却吃不到,或者说,他要他主动来吞下他的,他都已经把自己盛进菜盘送到眼前了,难道还要喂到嘴里?
然而,那是个逃避高手啊。
两人相贴的身体热到汗湿了衣服,将厌全身烫的像个暖炉,他满头大汗,半是无意识的在他弟弟的怀里轻微的扭动臀,使难耐到极致的地方蹭在那腿,偷得一丝喘息,水淌湿了一片……
情欲如烈火焚身,他明白自己正走向自我毁灭的道路,然,罪孽深重,已无力清咎。
让他免于更为窘迫处境的是,璃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。
醒过来的他们,聊天,拥抱,微笑……仿佛昨晚只是一场不知谁的春梦,可,偷偷洗掉的裤子,空虚到欲求不满的身体,触上便会触电般逃离的视线,都在嚣张的提醒他,看呐,好好记得你昨晚都做了什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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