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长倒是善心,容他们留下来,给了一个收尸的活计在村里混口饭。
他几步迈作一步的,尽量少的踏进院子,说是院子不过一小片收拾干净的平地,脚下泥土松软,铲子和推车靠着屋墙边放。
他停在房子十几米的距离,也不愿再靠近,扯起嗓子正要喊,忽地听那房子传出一声奇怪的叫,叫声变了调子,尾音带了些颤,不像普通的声儿,倒叫他……倒叫他一下子想起前些日子找的女人!
清晨的风冷飕飕的,想起那女人,大二舔舔嘴唇,几天前去镇上一个铜板买了个爽,那女人身体又香又软,叫得恨不得全世界都听到,骚得很,害他到现在还惦记着。
色心起了,又驻足听了好一会儿。
小屋静静的笼罩在微黯的天幕下,好像刚才的淫叫只是一个美妙的幻觉。
大二掏掏耳朵,心下也不禁怀疑是不是真听错了。
女人?这里没女人!
这户住着三个人。一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瘸子,一个半死不活的病鬼,几人来村里这么久,那病瘟大二也就见过一次,还是和他哥初到村时跟村民打过一个照面,之后村长容许他们搬到村子最西边,除了每有无名尸,便是极少露面,好在村民也不喜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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