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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晨,安伯山给花韵做好饭才离开,他决定把每一次的相聚都当做最后一次来对待,姐姐有自己的生活,有自己的事,只要能偶尔见到就很知足了。
花韵一觉睡到天光大亮才悠悠转醒,她伸了个懒腰,还回味着被窝的温暖。
昨天的性爱太激烈,腰酸,腿也感觉合不拢,在床上又躺了躺才爬起来。
走到客厅发现了桌上的早饭,一碟黄金煎饺,蛋液被煎成金黄色,像个小托盘一样装着煎饺,旁边还有一小碗就着吃的醋。
花韵把头发扎起来坐下吃,边吃边抑制不住嘴边的笑。
安伯山做饭的场景花韵都能脑补出来。他那样庞大的身躯挤在低矮逼仄的厨房里,一件件厨具在他的大手里像儿童玩具一样迷你,最后还真做出来这样好吃的食物。
花韵把蛋液的碎渣都吃的干净,然后把碗放进了洗碗池里。
给安伯山发了消息准备回家,上次确实走得太匆忙,连消息都没来得及发,安伯山吃味也算情有可原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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