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伯山咬住花韵的锁骨,那天就是在这里有一个同样的吻痕,他细细磨着那一块皮肤,烙上属于自己的齿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舍得用力,姐姐的皮肤如此美丽,是完全不能被破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啊……去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花韵近乎昏厥,穴肉收缩把淫水喷洒在龟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安伯山被穴道吸得浑身一颤,抽插几十下撒出精液。

        花韵靠在安伯山怀里,他的怀抱暖暖的,趴在里面最舒服合适。

        晚上,花韵点了外卖,不想穿自己的衣服,安伯山说衣橱里有妹妹的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妹妹会经常来这里住吗?”花韵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偶尔寒暑假有空会过来待一会,这里毕竟比我老家要舒服一点。”安伯山解释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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