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更好沟通,小哥蹲下身子与花韵说话。
花韵起初还在擦裤子,听见他这话倒有些不理解,遂抬起头,结果看见那张脸的瞬间更加不理解了。
那人不是别人,正是前不久校庆上跟她要联系方式的安伯山。
俩人加了好友有一搭没一搭聊着,安伯山也确实脑袋笨不开窍,花韵给他捧哏他自己又把话说到死胡同里,好几次尬的让人脚趾抓地。
花韵愣住,安伯山也愣住。
“没事,走路多看着点就行,没你事,玩去吧啊。”花韵把小男孩打发走才看向安伯山,“你今天不上课?怎么在这里,那小孩是谁啊,挺可爱的。”
安伯山看着近在咫尺的花韵突然没了刚才护犊子的气焰,周身气场都矮了几分,他慢慢擦着桌上的面汤,回着花韵的话。
“今天课少,晚上有夜训,我来这给老板帮帮忙。”一张纸吃透了汁水,他又抽出第二张,“那个小孩家庭状况不好才出来打工的,我看他年纪小就多帮着。”
看他这扭扭捏捏的样子,跟要出嫁的大姑娘似的,花韵把腿抬了抬。
“这裤子你要怎么办,既然你说替他担着可不能再反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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