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韵躺在床上,喝醉酒的安然事很多,嚷嚷着要喝茶,要漱口,房门开了又关,关了要开,花韵捂着耳朵侧躺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件卧室是仅次于主卧的大小,比哥哥花逸的都要大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廊的灯还亮着,从门缝里照进来像一条金线,偶尔走过的脚步会把金线挡住,过了一会,主卧安静了,金线也消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当”

        有人敲门,花韵蹦下床打开,是胡静舒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穿着睡衣,脸上也卸去了妆,只剩下疲惫的双眸还在发光,一闪身进来把门关上,拉着花韵在床上坐下,房里只开了一盏小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没什么能给你的,你先拿着。”胡静舒从睡衣里层掏出一个红包塞进花韵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红包热乎乎的带着胡静舒的体温,花韵攥在手里有些不敢要,挺厚的一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妈,我用不了这么多。”花韵往胡静舒手里塞,但是被她拧了一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让你拿你就拿着,干嘛推推拖拖,我可是最讨厌这个!”胡静舒提高了几分音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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