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月寻仰头靠在沙发上,看着天花板发呆,天花板是双眼皮吊顶,中间挂着一盏水晶灯,此刻天还亮着,不需要开灯,这些亮晶晶的玻璃球正反射着纯洁的阳光光线。

        反射的光线照在周月寻的脸上,那双眸子被映照成深棕色,转了过来看向花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在国外留学时,为了反抗父亲纹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韵避开他的目光,但是身体避不开,被他拉进了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父亲……对你不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月寻的拇指压着花韵的肩膀拨弄,他的指甲形状很漂亮,月牙都刚刚好弯成半圆,游离线不长不短,指甲缝里干干净净,指甲也经过修剪,没有毛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很好,对谁都很温和,除了对我,其实我自己都搞不明白为何他唯独对我那么严厉,”周月寻缓缓开口,“他对我的学习很关心,额外学的艺术课也很关心,作业只能当天完成,我曾经试过反抗,结果换来了更严苛的管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月寻陷入回忆当中,童年的种种再次出现在眼前。

        父亲唯独对周月寻严苛导致他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愿意跟父亲说话,可是每天生活在一处不得不偶尔交谈几句,也无非是一些日常生活的小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家里的保姆告诉他,因为家业大不能无人继承,才对他这么严苛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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