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不得拒绝,电话就被挂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花韵叹了口气,胡乱套上件衣服走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楼下停着辆低调的黑车,司机小王冲花韵点头打开了后座的车门,花韵礼貌回礼坐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花韵的养父是某退休干部,哥哥花逸也在政府部门工作,只不过不在养父的辖区,可以说是单打独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花逸在官场混迹久了,穿便装都有股斯文味儿,一副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,墨黑的眸子透过镜片射出精明的目光,他不说话时严肃冷淡,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。花韵上大学时去过哥哥的办公室一次,在那里见到了不一样的花逸。

        会议上的花逸眉头紧锁,薄唇抿成一条直线,他靠在椅子上,居高临下看着正在做报告的下属,下属哆哆嗦嗦额头冒出一层汗,指标完成的不好,花逸的脸色又阴沉几分,正要开口却瞥见门后的花韵,目光一下就柔和了,他暂停会议走出来,看花韵的眼神像母猫看自己心爱的小猫崽,温柔细腻,这一瞬间的失神得不到精心的伪装,花逸将自己暴露的彻底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火热的目光让花韵忍不住低下头躲避,支支吾吾告诉他自己想从宿舍搬出去,要借点钱租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来就是为了这个?”花逸问,语气里的失望几乎要透出来滴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花韵一心虚就爱低头,脑袋垂得更低点了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花韵顺利拿到钱从宿舍搬走,只是花逸更不爱跟她说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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