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父厉母推着恍恍惚惚的厉之皑走了,一时偌大的客厅只余两人。
窗外远树接天,夏蝉发出悠悠鸣声,有些凄厉。
厉执墨扔了丝帕,往唐甜所在的方向走,尽管一身威严收敛,他眉宇间仍有淡淡森然的冷。
瞧着像怒意未消。
唐甜虽不知他要做什么,只是下意识往后退,搭在沙发扶手的指节用力到发白。
他往前走一步,nV孩儿便往后移一寸。
厉执墨来到唐甜面前时,她已经移到了沙发角落。
他终于开口了,语气压抑着某些说不上来的情绪。
“紧张什么?”
她越怕,他就会越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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