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乎乎的仿佛随便一个人都能拐走她。
厉执墨心中一阵发堵。
冷血寡情的他被自己的想法牵动情绪,整个人更是不沾人气,恍若地狱修罗。
厉执墨的视线灼热布满怒意。
唐甜不敢与他对视,也不愿再揣想他因何不快。
她自顾自垂着眼睫坐下。
明明是极软柔的坐垫,唐甜如坐针毡。
她刚找到舒服的坐姿,熟悉的声音突然在对面淡淡响起。
“几个小时不见,甜甜不认人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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