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课时说不练就不练了,考核时给自己唱的笑场了,主考官做完还在和练习生喝酒,手腕上的手表是练习生送给他的礼物,这一组中唯一一个认真练习的普通人最后一个上场,考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,问旁边的nV老师一会儿晚上一起出去吃饭吗。
唐前从那个瘦瘦的nV孩子脸上看出了不忿和挣扎,这种眼神她看了太多次,有闯出来的人,如今身后粉丝千万,却还怀念着从前坐过的公交车,而大多数人,都被高额解约金压着不敢动,又被二代三代们抢了出道的名额,被塞进了边缘没人看见,她的努力上面从不被打光,富家子弟们自带的营销预算会x1走所有的风头,他们自行成了一套T系,燃烧的是底层人的尸骨。
她还在唱歌,即使考官在聊天,即使身后传来了不屑的笑声。
唐前踹开了后门,拿起小桌子上的一个空水瓶在墙壁上敲。
“砰砰砰!”
歌声戛然而止,看到她,这屋子里的人倒是都站了起来。
“总监。”
总考官P颠P颠的跑了过来,唐前看着他那张笑脸就恶心,将人推开,指着中间站着的nV孩,
“你,出来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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