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前和单崖淇认识十年,合作过两部戏,平均每三天就要说她一句“资本家”,她早习惯了,也不恼,大步赶上他的步伐,蹦蹦跳跳地朝车子跑去,在国外快要长到腿根的长发在黑夜中飘在空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崖子快跑,跟上我的节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跑到了车子边,身后男人的眼神变化莫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g嘛,你又想到什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头发,剪到腋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——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夜空中的哀嚎戛然而止,唐前连人带声音一起被塞进车子里,朝着单崖淇指挥的方向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单崖淇的收入,在京yAn买十套房子都够了,但他大概和老梁是同一个师父教出来的,手边从不留闲钱,今天赚的,今晚就要花出去,房子车子都是束缚他的枷锁,他的全部就只有他一个人,更准确的是只有他的大脑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不知道他又要去哪个角落里思考人生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子路过小北区,曾经灯火辉煌的老城中心如今楼上一盏灯都没有,安静的仿佛根本不存在,单崖淇看着窗外,却在和唐前说话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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