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器材上横陈过无数的肉体,或精壮,或纤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有的高声哭叫,有的娇声呻吟。

        挣扎过,哀求过,享受过,绝望过,祈祷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无一例外,应索想不起他们的名字,亦或是每一个都能浅淡的想起。数个真切的人名幻化成虚无的符号,走马观花似的在应索眼前一帧帧的闪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应索从前是享受的,恶劣的享受着崩溃,享受指人为狗,享受狗涕泗横流时伸长的脖子,暴涨的青筋,四溢的口水,享受着他们望向自己痴心却无用的祈求,享受绝对的掌控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也厌恶,向来理解接受但厌恶。厌恶他们寡廉鲜耻的前仆后继,无关对象的发情,无法自控的情绪。厌恶快节奏的苟合,轻而易举的告白。厌恶他们难以自持的失禁和排泄,厌恶偶尔触到的黏腻的汗液。

        欲望至深时,谁都要感叹一声人类与牲畜不愧是同宗同源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被保洁精细的打扫过很多次,应索却无端的觉得有些脏,这个屋子里的所有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进屋”男人沉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