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都要挨打,被按在腿上当成小孩揍一顿屁股,还不如名正言顺的当应索的小狗。
委屈和叛逆的结合往往能促使人类做出超乎常理的举动,满脑子就是“公调过后谁还敢说我不是你的小狗”的想法,在众目睽睽之下,噗通一下,冉叶初对着应索直挺挺地跪了下去。
膝盖骨磕在地面上的脆响如同一道休止符,又给这本就出人意料的打架增添了几分传奇色彩。本就是应索的私人聚会,没几个生面孔,三三两两的都安静下来,或多或少都带了点看戏的样子,连厉树也意外地挑了挑眉,侧头多看了跪着的那个狗崽子一眼。
应索那股子漫不经心的懒散一点一点褪下去,没了一丁点的笑模样,周身的气氛愈发的冰冷,在长久的沉默之下,冉叶初又委屈又害怕,眼神慌乱地四处飘。
“非得找顿狠的?”
“我现在说让你滚起来,你也不会听是不是?”
应索目光沉沉的,暗色的冰冷像是要把他囫囵个吞下去。
跪下来的意思是什么俩人都心知肚明,围观的众人自然也清楚这含义。
从这一刻开始,无论应索之前给冉叶初立了个什么身份,他就是小狗,也只能是小狗。
果然没有得到答复,一手养大狗崽子的应索比任何人都清楚他这幅小倔驴的样子,一定要巴掌上身了,小屁股扇红揍肿抽烂了,才会知道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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