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会留下印子,意识到这点,那GU不满立即烟消云散。
没办法,男人总喜欢在自己的所有物上留下印记,即使这个在身下的人和自己一样是个男人。
路綌的眼眶发红,不知道是慾望染上的颜sE,还是他真的疼极,从喉底漏出几丝破碎的叫:「冼忱——。」
路綌的各种反应看在眼里彷佛最的片,毫不造作却无端娇媚,连为了克制自己而抓在床边的手指都是。
他闪躲着,掩饰着,却像突然想起些什麽,放松了身子。
指尖的扩张和进入激起男人一连串的低Y和颤抖,我不是第一次那麽失控,却是第一次如此燥热。
不再犹豫的,两个人身,紧密无间的贴在一起,摩擦和律动的频率与SHeNY1N重合,奏响在早已充满腥羶味道的房里。
路綌已经敏感脆弱到极致,看得出他承受不住更多,我却粗暴恶劣的伸手,堵住男人唯一释放的管道,另快感拉长到近乎可怖的程度。
汗Ye交融,他的脖颈上一片水渍,起初以为是汗,後来发现他早已哭出了声。
「你哭了?」从认识到现在,我从未看过路綌哭,要是平时可能还会心疼担忧,可此时的泪却只是让兽X更加加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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