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嘶~"温以然受到刺激更加兴奋,每一次都深挺,她的手恶作剧的抚摸这顾时宴的肚子,找准按下去换来的是男人高亢的尖叫,声音痛苦中夹杂着无限欢愉。
"啪啪啪"温以然干的尽兴,男人也配合着,女人看了一眼结合处,"又流血了,疼不疼?"她准备退出来,"别,没事,不疼"简短的几个字,顾时宴舍不得温以然离开,疼痛过后是无限舒爽,快感被无限放大,那种感觉从来没体验过。
"浪荡的骚货!"温以然将顶的破破烂烂的顾时宴放到窗户前,打开窗户正对院子,天上一轮皎洁的月光,夜色很深,说不出的沉寂。
"按好,我要开始了"温以然退了出来,将私处的血迹淫液擦干净,有些热她的衣服也不见了踪影,两个人赤裸裸的。
"温以然!"顾时宴有些没想到这个女人玩的这么花,在他的认知里男人只能在下放承方,性事只能在床上,刚刚说疼就好了,顾时宴恼羞离开,却被温以然锁喉,她的双腿分开男人的腿,突如其来的插入,男人腿软,双手按在窗沿上。
"别啊啊在着""啊~手疼,今天要赎身那个黑心老板必须要动刀子"温以然又拿出受伤的手给顾时宴看。
"骗子~"明明刚才做的时候好好的,可是看着温以然还没结好痂的手有些心疼,难道是他记混了?正当顾时宴不解的时候,他的双腿被温以然抬高放在窗户上,屁股悬空呈"大"字,被温以然按着腰身。
"老骚货年级大了身体这么柔韧,嗯?"温以然将手伸回去,按着男人的屁股猛干,温以然的双手之后紧紧抓着壁檐。
"还说不要,插起来咕叽咕叽的,水都啊啊流了一地,这么骚"温以然咬着顾时宴的耳朵,顾时宴一个激灵差点按不住掉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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