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半神。”吴尘微笑着补充。
“无论如何，你是怎么保持住人性的。尤其在眼前这个破碎的世界。”幽蓝能灵体并不纠结神与半神，一字之差的巨大区别。
“无非正义。”吴尘给出了一个耳熟能详的答案。
“无非正义。”重复着吴尘的话，幽蓝能灵体又问：“如何来评判正义与否，又是谁的正义？”
吴尘指了指额头：“我和我的女伴们。”
“假如。”幽蓝能灵体毫无波澜的光眼直视吴尘，想要看透他的内心：“正义会毁灭世界，你还会执行它吗？”
“当然，如果不可避免，那就毁灭世界。”说这句话的吴尘，心中毫无芥蒂。
“我理解了。”幽蓝能灵体确定战斗不可避免：“那就毁灭我和我的世界吧。”
“如你所愿，博士。”吴尘的意识也坚如磐石，无法动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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