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们回到荒村就睡过去了,醒来时身边就码着一堆箱子,眼前是愤怒的重武将军。哦对,后来发现其中一人的手指头还戴着个铁戒子,是个储物戒,容量还不小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否则两个人、两匹马,怎么能弄走十几口箱子?

        「你觉得这两个小贼说了实话,他们被栽赃了?」

        刘芜道:「我想去大牢提审,却被告知,这两个犯人不翼而飞。大概在我抵达芒洲的前两天深夜,他们突然从县牢里消失了。当晚值守的狱卒被打晕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白子蕲这才来了点兴致:「是逃狱还是被劫走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县里也没法判断,只发了通缉令,但一直没再逮到这两个人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也就是说,生死不知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是……可以这样说。」刘芜面对白子蕲的提问,紧张到舔嘴唇,「重武将军一口咬定,这都是有人要陷害他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白子蕲一边思索一边问:「重武将军何在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两个多月前,已经赶赴北部前线履职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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