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许这才是虫妖的主体。”贺灵川举起瓶子端详,“介意先放在我这里么?”
他可以指派专人研究。
司徒鹤摇了摇头。
“窑坡内湖与外头相连通么?”
“水下有溶洞连通,但战争期间以石栅封住。”司徒鹤脸色铁青,“我差人下水察看,那些石栅已被破坏。”
否则那头巨鳄般的怪物,哪能来去无踪?
贺灵川按着司徒鹤肩膀,正色道:“司徒兄节哀。眼下非常时期,司徒元帅的重任一下全压到你身上了。”
普通人丧父,可以尽情发泄悲痛,哭它几日天昏地暗。
但司徒鹤不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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