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立刻把后堂的柳木雕像烧了。”傅留山把其他人召进来,开始布置任务,“这屋子也不能再住人,最好立刻拆光。要是不想费劲,那就把窗户都拆了,屋里多放几面镜子,确保白天的阳光能照到每个阴暗角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都听到了?”姜立水立刻差人干活,“去办,都去办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婆子一听,嗷一声大叫:“不能拆不能拆,天尊会降罪于我!你不能害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厌物,不仅折你的寿,还会吸光你全家的福财气运!”

        董锐在边上瞥他一眼,好家伙,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傅留山行走乡间多年,劝服乡夫俚妇很有一套,紧接着就道:“我问你,最近夜里会不会失禁?七天里面至少有个一两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婆子一怔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且都是在拜完‘天尊’之后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李婆子不答,但看她脸色,旁人就知道傅留山全说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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