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捏了捏神骨:「它到底有什么用处?」神骨继续发热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这不会是开启什么遗迹或者宝库的钥匙吧?」神骨当然不会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贺灵川也没惯着它,只是把蛟首瓦当和书札都放回匣中,一起收入储物戒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重要的线索,怎么能随便喂掉?傍晚,伏山越又来找他了,啧啧称奇:「怪事,连程俞都成了活死人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哦?」贺灵川一惊,「谁干的,怎么连白都使都保不住他的命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谁知道呢?白都使恐怕也大为恼火。」伏山越斜眼看他「凶手倒是给你出了口气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与我无关。」贺灵川双手一抬以示无辜,「他暗算我,我逮他归案,这就算扯平了。我这个人,一向秉公办事、宽宏大度!」

        跟大方壶的秘密沾上边的人,都必须死!这根本不涉及私人恩怨。

        伏山越仰头看天笑眯眯道:「唉呀,这个事件,也不知还要死掉多少人!」

        越查越深,越闹越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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