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泊清就蹲最靠窗的一间大牢。

        考虑到他身份特殊,田县令给他安排了一个单人牢房,在地下二层,进出只有一条通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牢房里有床有椅,地面干净,明显刚打扫过;食水干净,但他都没动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岑泊清坐在椅上,一脸颓废。

        三人进来,牢头搬了几张椅子,正要开口,伏山越摆手将他打发上去,只留下一个供口录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相比程俞的惨状,岑泊清内外无伤,就是神情沮丧,两眼无光。

        人证物证齐全,又是都云使亲自缉拿,他知道自己的下场已经注定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岳父大司农介入求情,恐怕都没什么用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见了白子蕲就颓然垂首:“这些与大司农无关,我妻、我妻更是全不知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算个男人。”白子蕲叹了口气,“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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