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子不服:「我看到他手皮很糙,指节粗大,是个干重活儿的,但说不定这只是伪装哩,又说不定幕后人不肯亲至,随便找个人来试探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找谁也不至于找他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为何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他左手拢在袖里,但方才伸出来几次——有点抖。」贺贯川道,「不是酒鬼就是有病,你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,交给一个酒鬼或者病号去做?」

        镜子噎了下,又把注意力转向第二桌:「那一桌三个女人呢?你觉得接头人不会是女的?」

        这桌是三名女客,一名妇人三十出头,另一个则快五旬了,最后一个却是年方豆蔻的小姑娘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姑娘正襟危坐,一张小脸扮得白里透红,精致里还有两成熟。少妇眉头轻皱有不耐之色,老妇则是不紧不慢喝着茶水,偶尔安慰两人宽心道:「快来了,就快来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少妇又说了一句:「太吵了,不然改天吧!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再改天,日子就不好啦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贺灵川听到这里就笑了:「这一桌么,可能性也很小。那婆子是个媒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