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么简单?”贺灵川笑了,这阉割版听着就不对,“他们要走便走,为何还要集中你们告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、他们在镇上还是杀了人的,就镇东的两家大户,都姓刘,一家做粮油买卖,另一家开当铺。洪先生说这两户勾结官府鱼肉乡里,把、把他们正法了给我们出出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你们这么好?”这家伙大概不知道,自己说实话很流畅,说假话就结巴?

        “洪先生说,他看在我们同乡一场的份儿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,巷口人影一闪,原来是毛桃和单游俊都赶了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毛桃报给贺灵川道:“我去馍饼铺子问话,那个和面的也是一问三不知,后来我瞅着没人就给他一点苦头吃,他才说洪承略昨晚杀跑官兵以后,给他们分了点儿粮。我说呢,他自己都是破衣烂衫,风一吹就倒的模样,怎么桉板底下还有满满两大袋子好粮!”

        单游俊则道:“浔州人昨晚把镇民都召集到镇口空地上。我去看了一眼,那里有垒石埋锅的痕迹,地上还有没烧完的树枝和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锅?”贺灵川转向镇民,“洪承略还请你们吃饭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、没有!”镇民脑袋都快摇下来了,“他们吃饭不关我们事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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