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会不会是詹家?」老二李榕眼里也有怒火,「他家跟我们不对付,最近因为低价收购,一直骂骂咧咧,多难听都有。我就亲耳听到詹老七咒骂老太爷,骂得可毒了。再说詹家有个小辈成了术师,很学了一些神通,极可能暗害老太爷!」

        其他李家人化悲痛为怒气,纷纷叫道:「对,把詹家的人绑来给老太爷偿命!」

        李榕反而犹豫了一下:「慢着,定罪还要找些证据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哪来的证据?他们用邪法害人,就因为这样抓不住证据!」李芝哎了一声,「那你说要怎办?」

        李榕本无急才,这时头脑混乱一片,讷讷不能成言。他最器重的六儿子今天恰好又不在敦裕,连个商议的人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有人道:「詹家一半人都逃出城,我们再不追就来不及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詹家昨天就开始往外搬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今后也不跟李家在一个城里过日子,临走前下黑手,出一出心底积压多年的恶气,听起来合情合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家人群情激愤,口中喊着「血债血偿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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