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的,从来都有。最近几天詹家想甩卖家产离开敦裕,李家找人压价,往死里压,别人就不敢出高价了,詹家气到吐血。我出发前,詹、李两家人就为此争吵不休,还大打出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止与村夫何异?”贺淳华摇了摇头,“子孙都在鸢廷为官,他们就不觉丢脸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亲手取出一根金条推过去:“朱老没有夸错人,你的确是他办事最得力的手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钱管事笑道:“不敢当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,此事机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放心,小人守口如瓶。”钱管事也不留余地,拿自己老娘和祖上十八代发了个毒誓,如果秘密泄露,钱家祖宗们就会永坠无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今后倚仗你、倚仗朱家的地方还很多。”贺淳华微笑,“来日可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钱管事离开之后,贺淳华自回屋去睡了一个时辰,养足精神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几天他忙到深夜,都与应夫人分房而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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