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灵川将信将疑,老头又没见过大方壶,也不知道它有什么禁制,就敢保证自己能解?就好像医生连病人都没见着,随便问一下症状,不用号脉检查、不究来龙去脉就能开药。

        并且他说的是“破开”,听起来就是强行解除。

        偏这老头看起来一点儿也不虚。

        孙孚平瞥他一眼,贺灵川于是道:“取回大方壶,老爹和我们就能返回都城了,到时还要请国师多多关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孙孚平微笑起来:“那是当然。你们助我取回神物,功莫大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年都尉跟我仿佛有些……”贺灵川轻咳一声,“误会,我是哪里得罪他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浔州牧带兵平叛,年都尉大概有些记挂。”孙孚平随口安慰,“年轻人沉不住气,少睡几个晚上火气大,脾气就不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灵川有点不好意思:“能否请国师居中调停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小子终于知道敬畏了?但他害怕也是应该的,一来贺淳华和黑水城军不在这里,他过往的倚仗都没了;二来贺家父子一直梦回锦衣归都城,在那种地方,芝麻小官儿哪敢得罪征北大将军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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