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。”白袍少年笑道,“鸿鹄怎会与燕雀计较?”
鹞子立刻道:“我只是佣兵,方才在红山酒馆闭目养神,忽然有人进来找我,让我跟踪你们所作所为,回去禀报。”
“那人什么来历?”
“我不知道。我只管拿钱办事!”
灰衣人忽然道:“休听它胡言。这是个家养的妖怪!”
家养的妖怪,那当然是有主人的。
白袍少年目光变得凌厉,一脚踩了下去,再无二话:
“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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