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百年的时间过去,具备独特才能的侯爵已经少有。
窦婴算是集大成者,但当下的身体确实不佳。
匆匆赶来的曲逆侯陈何上不得台面,桃侯刘由脸有虚弱之相,走路都有几分喘气,棘阳怀侯杜武热衷炼丹,乱服丹药导致年老体衰,朝阳侯华当一脸激昂之相,不辨事情之重叫嚣要迅速招南军入长安城擒贼……
太医馆赶来的侯爵有二十余人,实力最强的陈何不过神通境。
新帝有几分乱的心在看到这帮歪瓜裂枣后慢慢稳定。
这帮人成器也就罢了,不成器倒戈带来的后患会有限。
“我不知情也就罢了,若我此时不顾及母后,那才是不孝不忠,以后将无人敢与我亲近,这帮侯爵到时一哄而散……”
心中渐渐思量清楚,新帝无疑已经定心。
他觉得自己似乎有点懂景帝曾经为何痛杀忠臣了。
站在窦婴的一面,窦婴无比忠良,十余年下来坚定不移遵循景帝的遗嘱,甚至挖掘了大量证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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