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学舟拱手示意。
只要新帝是皇太后亲自所生,张学舟觉得父母必然偏向于儿子,哪怕田蚡是皇太后的弟弟也不例外。
“事实上就是这么离谱”新帝叹声道:“母后确实偏向于田蚡,朝中大小事几乎是田蚡点头才能政令通达!”
“绕不开吗?”张学舟问道。
“丞相、太尉、御史大夫这三公各有职权范围,三者相互鼎立形成钳制,但朕安插的韩安国钳制不了田蚡,甚至还倒向了长信宫,而太尉当前无人可任职,职位实际上被母后所控制”新帝道:“所以一切都绕不开!”
张学舟有时候感觉自己四处挨打只能跑路有几分憋屈,但相较于新帝,他只觉自己那些憋屈不算什么。
一届换一届,又不断安插人手不断取代,新帝并没有想象中的恣意自由。
朝廷没有如臂指使确实让新帝少犯了很多错误,也让年轻张扬的他渐渐内敛,不再意气用事,但这并非什么愉快的成长经历。
他已经足足二十五岁,几乎处于身体状态最年轻有活力的阶段,新帝不想自己像一具腐朽的陈尸那样藏在棺材里。
“你觉得有什么方法可以不违背过往朝代官员职权,但又能让朕的意见通行每一处”新帝道:“有很多事情可以由田蚡接手处理,但朕也有一些事想绕开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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