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稷走了。
寿终正寝走得安详。
人都会死,许稷这种离开已经是极为难得,甚至算得上是喜丧。
哪怕悲痛的许远最终也接受了下来,这确实不算悲伤的事情,任何一个能心平静气离开世界的人都值得欢送,而不是需要哭着闹着强行挽留,这甚至并不影响容添丁的婚喜之事。
张学舟拍了拍许远的肩膀,示意农宗理念并非行不通,或许在某个时刻就有可能实现。
“我替亡祖谢谢你!”
许远抿了抿嘴,又重重点了点头,最终与人抬着许稷离开前往城外设灵下葬。
“小许在长安城外种地的水准有目共睹,可城外农官资格居然被一个叫徐大富的人拿了,这事情真是莫名其妙,这个徐大富哪里冒出来的,我们都没听过这号人!”
张重嘟哝了一声,伴随着众人送别许稷时,他也在张学舟这儿探听相关消息。
但张学舟哪里认识什么徐大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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