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南王宫测试的人员较好分辨,部分额头烙了刺青的人都是刑徒,而部分不曾烙刑的人则大概率是想赌命立功,又或是被钳制而不得不前来试吃。
目光扫过这些粗手粗脚又容颜潦倒枯槁的男女后,张学舟眉头不免皱了起来。
他出村庄时只有十八岁,如今都三十岁的人了,诸多叔叔阿姨已经变成了老伯老太,而且张家庄人一直干粗活,衰老得极为明显,仅仅凭借双眼极难分辨。
“如果是在硖石山还能趁着防守空虚偷摸带着离开,若在这淮南王宫如何是好?”
隐匿了身体,张学舟飘飘荡荡不断观察,又不断在众多人附近徘徊,不断观测着这些不曾动用烙刑的老年人。
十多年去囚禁,再意气风发的少年都会沉沦,何况年老者。
张学舟看着这些低着头的老人,只有偶尔间,他才能在侧面看到这些老人混浊眼神中的几许不甘。
“张周氏,该你了!”
张学舟本来想在淮南王宫四处探查,但他在这处等待试吃的囚车旁等了很久。
直到有守备官端着一盘油炸的白肉过来,张学舟迅速靠近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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