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束紧了翻开的竹简,独自一人出了麒麟阁。
雨水依旧绵延,张学舟也没在意雨水沾湿衣服,他摇摇晃晃从皇宫中走出。
放在数千人的官员群体中,没了太中大夫抬举身份,他确实没有任何起眼之处,也没什么人盯着他。
“马车不便通行了吗?”
皇城区的排水设施极好,沟渠将雨水导走,但离开了这片区域的道路坑洼积水处极多。
马车夫们只做近距离生意,免得马车陷入视野不明处遭遇折损。
张学舟叫不到马车,他也只得卷了一道风来回荡。
体内支配十分之一的法力对他而言依旧少了一些,张学舟释放一些即时性术法并无任何问题,但释放持续性术法则难于做到举重若轻。
他此前在北地前往泰山时御风就是颠颠撞撞,此时在长安城中不便跃高处直飞,路上卷风而行时免不了磕磕碰碰。
若非下雨天路上行人稀少,他免不得要撞上一些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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