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帝都被迫装病躺床上了,他们哪有什么当大官的可能。
这一趟就是长信宫和安乐宫残留势力的角逐,他们这帮小卡拉米只能在宦者署中看戏。
若长信宫碾压获胜漏出一些空缺职位,众人才有可能插入其中。
但这种事别说韩焉和张学舟没法确定,哪怕新帝都难于知晓。
“各位,司兰坊门外有个擅长相面的丁大仙,所算之事十有九准,你们想问前程可以过去看一看!”
大约是被问得不耐烦,脸上还残留着几许病态的韩焉给众人指引了方向。
他这一阵子留恋于司兰坊中,韩焉也没少花钱,更是没少吃补药。
近乎调整了半月,他心中才少了几许邪火。
当然,韩焉当下也没辙,就算他想去司兰坊找乐子,大丧期间的司兰坊也不敢接客,若要让韩焉娶妻纳妾,他哪能随便将就。
他心中憋火,又牵涉了巡查皇太后的秘诏,身体和身心都极为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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