沿着宫殿匆匆而行,诸多身穿黑色丧服的大小官员已经映入眼中,有惶惶驻足者,也有屈膝跪拜者,也不乏有人口中吟唱丧葬之词。
卫青只见张学舟相当轻车熟路举起了沾水的袖子,而后在那儿同声吟唱丧葬之词,这让卫青总算是知晓了张学舟为何要在袖子上沾水。
他硬着头皮举起了袖子,而后同声唱丧词。
这些丧词倒也不新鲜,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就那么几句,吟唱的难度很低。
如果换成普通人的角度,这种哭丧词类似‘姆妈呀,亲娘哎’。
卫青唱了几句也就熟悉了,等到张学舟回头扫来,他只听耳边唱丧词的声音大了起来。
“你声音太粗了!”
张学舟比划了一下,嘴唇蠕蠕而动传音,但后续又放弃了劝说。
“你该怎么唱就怎么唱,大伙儿看你唱丧都跟着唱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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