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史学伸手展开,他只觉张学舟所在的金光中有黑夜和白天交替,而宁缺身上浮现的黑斑中有斑驳的金光,而任安然身上的白光仿若漂浮在天空上的白云,看得见又摸不着。
而在金史学的眼前,他只觉弹坑中积水波光粼粼,像极了他前两天在东山所见的情况,也似乎与张学舟等人身上的光芒相关。
但东山的金光让金史学舒服,也祛除了心中笼罩的阴影,而弹坑积水中的金光让金史学感觉到阴冷,仿若他踏入其中就会粉身碎骨神魂消亡。
他大声念念,浑浑噩噩的大脑被欲望所驱使,又不断朝着光芒中窥视。
“白班、黑斑、金斑?眼睛?”
金史学说话颠三倒四,口齿含糊不清,任一生还是听了数十秒才听清楚。
他猛地想起张学舟拿着铜龟像设置陷阱前的一些事情。
“眼睛,眼睛……金史学应该是具备了学舟所说的那种眼睛!”
任一生低声念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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