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拍了拍金史学,只见金史学身体几乎被他拍倒,仿若身体气力被抽竭,金史学一时半会还没缓过来,更别说做出回应。
“我有些晕,我得躺躺!”
低语声中,金史学倒是没有像张学舟和任安然一样昏迷不醒,而是依旧维持着神智,也没出现其他方面的负面反应。
“那种光斑肯定有问题,金史学很可能借助诵读得到了慧眼,只是没有后续的指导才头昏眼花!”
若任安然不曾昏迷,金史学不曾实现‘慧眼’,宁缺觉得自己心中还稳。
但在眼下,他只觉自己心神不宁,此前那种一步慢步步都慢的感觉在心中不断浮现。
他此前被任安然所狙击,导致与候补序列委员无缘,后脚则是被金史学狙击,也没了配合张学舟需求的‘慧眼’。
连连的错失不断,他口中不免也低念,企图赶上最后一班车。
他没有选择任安然建议修改的那一版内容,而是与任安然做了同样的复述。
“愿祭此珠助力张学舟,从此荡平黄道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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