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袖子来回扇了数次，包裹着金缕玉衣的太皇太后再次显出，又有无数细小白色的根须缠绕在金缕玉衣上。
相较于此前恶臭难于除根，此时的太皇太后身躯已经没了一点臭气，甚至因为灵玉推动金缕玉衣上的法阵运转多了一些清香。
太皇太后久久不得治愈的病好了，但对方的人也没了。
张学舟看着这个曾经掌控大汉王朝的女子，又感受着对方生命消失的前一刻依旧在不懈追求，他不免也叹了一口气。
太皇太后或许有不近人情之处，但对方哪怕生命最后一刻都在维护后代，也希冀于大汉王朝可以安稳。
张学舟对太皇太后谈不上喜欢与不喜欢，只是觉得太皇太后享受着大汉王朝最顶级的条件，一辈子也在维护大汉王朝，算得上尽职尽责，哪怕他与太皇太后缺乏情谊也不妨碍张学舟对此的尊重。
第二千二百一十三章每一份馈赠都会明码标价
但这不意味着张学舟愿意踏入太皇太后划定的圈子。
每一份馈赠都会明码标价，人死前给予的馈赠最大，标价也会最高，或许在不知什么时候就需要偿还回去，甚至付出更高代价。
“或许是标记，一旦淮南王对着陛下发动运战，标记就会将我拉扯进去，又或许馈赠会让陛下认为我在太皇太后的死亡中有不可推脱的责任，又或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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