燃灯道人连连点头，示意如来可以查漏补缺。
他忙前忙后忙了一整夜，就是等张学舟这句话。
对燃灯道人来说，哪怕他熟悉十万八千窍的肉身术，这其中诸多窍的名字可以做到通用，但他也有疏漏记忆之处。
此时张学舟再度讲法，这让燃灯道人竖起了耳朵。
一方面是他需要再次倾听张学舟讲解，而后推动自己记忆牢固，另一方面则是燃灯道人需要防备张学舟讲解出错，一旦被他查到与此前讲解不同的地方，燃灯道人必然会让张学舟停下。
“小友……”
“燃灯道友记错了，这是我背诵数年才记住的内容，岂能有出错之理，你莫要急，且听我继续说，到时你便知晓是自己记错了！”
……
张学舟讲法时，燃灯道人打断了三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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