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往太医馆有个医官叫义礼,他就用过一枚红葫芦制丹”义妁重复道。
“不是这句,你说他后一句”张学舟摇头道。
“后来这义礼上报葫芦被偷,还引得太皇太后震怒重查,再后来就没了,谁也没有再看到那个能炼制好丹药的葫芦。”
义妁想了想,将询问崔严曾经的话完全复述了出来。
“这句话有什么问题吗?”义妁奇道。
“你父亲报备葫芦被偷,太皇太后为何要震怒?”张学舟问道。
“你的意思是说?”义妁脸色难看道。
“连崔严都清楚相关,这证明着安乐宫知晓这枚葫芦的事情,也有可能在让你父亲在炼药,而丢失葫芦也必然影响到了安乐宫”张学舟道。
“难道是太皇太后杀了我爹?”义妁急道。
“只是存在部分联系”张学舟摇头道:“你爹在朝廷做事,葫芦必然是拿给皇室炼丹制药,安乐宫不会针对你爹,但渴望取代你爹的人或许就不一定了,这个葫芦应该是你爹炼药时被其他人偷拿了,只是被你爹再次取回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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