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三人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血缘亲情和利益几乎完全绑定,相应彼此之间少有间隙,但凡对方有合理需求都会尽量满足。
阳信公主会尽量按新帝要求帮忙,新帝也会接纳对方的好意。
两人相互举杯碰杯,而平阳侯这一次是老老实实,再也没多吭声凑个乐子。
这场宴席中规中矩,就算十个太史令站在这儿挑刺也挑不出。
普普通通的高层宴席,也对应着众人的客套,大伙儿都知晓此次来参与宴席就是做个证,证明平阳侯此前赏赐没有毒杀君王身边大臣的嫌疑。
如今张学舟人好好的,还能正常参加宴席,走路也是气质沉稳,这就赖不到平阳侯身上。
宴席的本意就是如此,读懂宴席主题的众人或目光扫过张学舟举杯对饮,要么随口客套攀谈两句。
等到司马谈这个瘟神坐在张学舟身边,大伙儿都各行其事,只觉这场宴席已经走到了尾声。
他们证明再多也不如司马谈自己亲自验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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