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张学舟没被人当场打死,容添丁觉得自己不需要有任何担心,毕竟他早已经见识过张学舟的顽强生命力。
张学舟躺了十二天,容添丁也舒舒坦坦过了十二天。
该吃的吃,该喝的喝,平阳侯府对他们供应非常到位。
张学舟此时清醒就能立刻吃,一切都已经由容添丁提前吩咐安排妥当。
“咱们还没随着陛下去祭祖吗?”张学舟问道。
“外面人说陛下会在侯府住半个月,咱们应该会在两三日后再度启程”容添丁道。
“又要坐马车!”
张学舟喃喃吐槽,也只得接受接下来的行程依旧在马车上渡过。
“侯府的那位杜罗医官说你吃错东西,但又支支吾吾不说是啥,只说你肚子一直在排浊气,还将司马太史令臭晕了,这事情怎么听上去很不靠谱”容添丁道:“我来的时候也没什么浊气。”
“我吃了一颗药,然后就被抬到这儿来了,再然后就昏迷了,现在脑袋里都不记得自己当时吃了什么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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