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只觉死罪已经过去了。
如果不是听人劝,他觉得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
刨孔圣的坟是不可饶恕的恩怨,刨当今陛下父亲的坟同样没差别。
孔忠必须说新帝的心胸非常宽阔,反正他没法接受的事情新帝接受了,甚至还对他们这帮看护不力的人开恩。
“尔等需将今日对赵绾、王臧的得失之事记录画押,方才可脱罪”新帝道。
“尊陛下旨意,我们现在就可以写,还能画押”孔忠大声道。
“我等也可!”
杜文才等人跟随大呼。
这让新帝点点头应下,又呼了小宦官上绢布供给孔忠等人例证画押。
“你们在阳陵护卫先帝寝陵,怎么今日忽然想到要来未央宫认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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