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蛾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，她该求的已经求过了，眼前三人都是一副冰冷勿近的模样，但一想到赵风楼的托付，她不由还想再争取一线生机。
“前辈……”
“行了，你不用说了，念在你算是有情有义的份上，就饶了你！”
李言已是淡淡开口，只是他说出的话让灵蛾就是一愣，惊恐的脸上出现了片刻的呆滞。
“前辈，您……您说放过我？”
一时间，灵蛾有些不确定的说道，大起大落让她觉得对方有可能是在戏耍她，随后让自己在惊喜中迎来绝望。
这种手段，身为妖族的她最为熟悉。
她不止一次见过许多弱小的妖兽在被强大妖兽擒住后，那些强大妖兽反而不急于杀死对方，甚至会故意留出漏洞让对方逃跑，最后在对方充满希冀中，突然再次抓住他们……
“你觉得我在戏耍你，还是你真的不想活了？”
李言依旧面无表情，就这样盯着灵蛾，这让灵蛾根本看不出李言的喜怒哀乐，竟然一时间就那样双手撑着地面，有些不知所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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