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你说话直、嘴巴毒,而是你没拿别人当回事,你对别人有着强大的心理优势。既然说话直、嘴巴毒,怎么现在跟我道歉来了?对吧?”
顾里蹙眉: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“我说的还不清楚吗?只是想让顾源没有钱,让他失去倚仗而已。顾里,你知道的,他为了你,可是想要让我残废的。
席城那帮人拿着刀枪棍棒的,谁一个失手打我脑袋上,搞不好就是个植物人,关键还求告无门,只能受着窝囊气,哪天想不开了,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了此残生,多可悲、可怜啊。相对来说,我很够意思了吧?你有什么不满意的?”
“那我呢?一切都是因我而起的,你想怎么报复我?”顾里梗着脖子,硬挺着注视着王言,好像在展示她绝不服输的态度。
“你错了,我这不是报复。”
王言摇了摇头,“我针对顾源家里,哪一条是违法的么?相反,是法律制裁的他们,是市场制裁的他们。法律规范了市场,市场也促进了法律。作为精英主义者,作为金融学子,顾里,你说这是我的报复吗?”
“难道不是吗?是你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顾源家里的税务证据,举报了他们。又不知道在哪里找来了资金,打压他们的股价,影响他们的业务……”
“顾源家的公司有没有违法?有没有税务问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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