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我做不了呢?想来你们也都知道先帝打趣我的话,当年是当年,现在是现在,谁手下还没几个可用之人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言嗤笑一声,阴阳怪气的说道,“说我揽权做权臣,高阁老,我记得以前你可没有这么大的气。当年我保胡宗宪,你还来跟我提醒呢。现在徐阶下去了,先帝故去了,你这首辅还没做几天,先把首辅脾气做出来了?

        近日我听了不少有关高阁老的传言,说阁老擅权报复、排斥善类、排除异己、超擢亲戚乡里门生故吏,又收受贿赂。

        你们最喜欢干的事儿就是找御史台的人上书弹劾,说起来我还从来没这么干过,今天我安排安排,让人准备一下,明天就开始参你。你觉得呢,高阁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话说的如此光明正大,不用你参老夫,老夫先参你。”高拱都气的哆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啊,就是说一套做一套。你们让别人参我,面上还得装作不知道,还得安抚人家。我现在把话放到明面上,还没做事呢,就有罪了?说还不行了?

        那我再起个奏疏,咱们召集给事中、御史台、刑部、大理寺,给大明律再添一条,说话也是错。来,你现在就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言又指着先前的那个官员,后者听话的写了起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看得张居正嘴角都抽起来了,高拱也是气得伸手指着王言,眼睛里都喷火,恨不得烧死王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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