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以勤说道:“王言,我等同朝为官,不过政见不同,何必针锋相对,鱼死网破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被袭杀的时候,你怎么没跳出来说话呢?”王言瞥了他一眼,“不用杀四十次,明天我先安排人杀你四次,然后你再过来跟我说这些?

        诸公,一桩桩,一件件,都是有账的。要说你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没参与,我是不信的。也不要叫嚣着让我拿出证据来。都站在这里了,谁办事儿是拿证据办的?

        我就这个提议,你,给我写成奏疏,让诸位阁老议议吧。看看这些为国为民大无私整天嚷嚷着改革变法的阁老们,愿不愿意给自家改一改变一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第一五六五章狼顾狂狷

        王言随手点了一个内阁办事的官员,让其以他的名义写奏疏,那官员被王言指着,被张居正等人看过来,人都应激开始打摆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怕什么?”王言走过去不轻不重的拍了他的后背,“他们是阁臣,我就不是了?他们位高权重,我就没权了?有什么怕的?写个奏疏而已,有什么大不了?现在就写!

        另外让修史的,把今天的事儿给我记清楚喽,起因经过结果都写明白了,让后世人都看看,这些人是个什么嘴脸。没道理只写群臣弹劾我贪污受贿,不写他们为一己之私,罔顾国策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事儿王言一点儿没说谎,修本朝史的那帮史官,真是相当热衷王言的黑料。这帮狗日的,字字句句都珍贵的史书中,给他王言留了相当大的篇幅,并且还在持续更新。

        旁人都是说哪年哪月哪日,谁遭了弹劾也就是了。到王言这里,简直恨不得把弹劾的奏疏都抄一遍,把每一个足够分量的弹劾人员都拉出来记录,以凸显王言是多么遭人恨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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