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是老夫着相了。”胡宗宪摇头一笑,喝了一杯酒,转而问道,“真要打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必须打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陛下要打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言也是一声长叹:“陛下乃是一代圣主明君,庚戌之时竟让俺答犯京,奇耻大辱,陛下岂能不报此仇?

        陛下什么都清楚,若是大明还是嘉靖四十年的样子,搞得严嵩为了几百万两银子毁堤淹田,陛下怕是也不会想要打这一仗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不一样了,我大明岁入折银三千万,东南安稳,中原安定,蓟辽又是苦练三年,兵精将勇。朵颜三部和女真人,全都老老实实的干活赚银子,正是可以空出手跟鞑子打上一打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论是打小仗,还是打大仗,以我大明如今国力,又岂有干不过鞑子的道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此战你要挂帅?”胡宗宪蹙眉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舍我其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言紧接着又谦虚的表示,“当然了,我也不会打仗,我只会搞军需。打仗是戚继光的事儿,是那些将士们的事儿,我让他们的血不白流,让他们的军功得到保证,让他们死能瞑目,我想他们也不会让我失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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